维克多显得极为有耐心,毕竟,对死人保持尊重是一种美德。

        “我看是你想挑战邪马台人吧!”瓦希德在心里暗暗绯腹:“不过他一句话说对了,这次是有格罗斯人保驾护航,的确有和邪马台人的反潜力量玩玩的资本”。

        瓦希德在心里为自己打气道:“作为伟大的巴拉克海军潜艇艇长,就是要有报效祖国的决心,就算被邪马台人发现又怎样,难道还敢在公海海域击沉我不成,到时候就说是格罗斯人一意孤行不就好了?”想到这里,瓦希德顿时信心百倍,对维克多道:“有道理,总顾问,伟大的巴拉克海军永远不惧怕挑战。那那就请总顾问费心了,我去军官厨房看看……”

        瓦希德悄悄在维克多耳边道:在泗水接受补给时,我偷偷藏了几瓶灰雁伏特加,一会……”。

        “赫拉少,这里就交给我了……”

        亨特和林润娥美美的享受了一顿还算正宗的华夏料理,返回新罗酒店房间换着装准备参加青瓦台的新年酒会。

        亨特在卧室里换上刚从龙山基地领到的全套麦瑞肯陆军深蓝色常礼服,只是从军不到半年,胸口的勋略表不像其他高级军官那样胸口和打了码似的,寒酸的不到两排。但排在最上面的淡蓝底色,中间呈M型排列的白色五角星图案,代表荣誉勋章的勋略足以弥补这个尴尬。

        不得不说整体形象硬朗的亨特的确十分适合穿军装,没有戴普通帽檐的大檐帽(少校以上军官帽檐有金色帽檐花)而是歪戴一顶黑色贝雷帽,英武中带着一丝痞气。

        林润娥在生活中看到的男子不是油腻大叔就是廋白幼的花样美男,极少看到像亨特这样浑身散发雄性荷尔蒙的军人,不由一下失神起来,直到亨特提醒两次后才回过神来,像一只受惊的小兔红着脸抱着衣服跑进卧室换衣服,在卧室里忙活了半天才羞羞答答的出来。

        林润娥黑色长发盘起,修长的脖颈上带着一串珍珠项链,和耳边的珍珠耳环交相辉映。穿了一件趋于保守的浅V纪梵希高定浅蓝色晚礼服,身材虽不像朱丽那样跌宕起伏,惊心动魄。但少女的青春气息很好的弥补了这一点。亨特内在还是东方人的审美观点,看到精心打扮的林润娥也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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