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旦有所牵扯,就会沾惹因果之力。
这种力量，说不清道不明。
但是,却不得不去重视。
陆长生看向小黑,将选择权交给了他。
第一，这件事情是由小黑而起，也应该由他而终。
第二，这决定了他日后的道路，是大道无情，还是活得有血有肉。
小黑没有多想，神色严肃的道：“师尊，有什么办法能挽救他们吗？”
陆长生笑了笑。
果然，这些弟子除了惹事能力太强了之外，其他就没什么缺点了……
“自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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