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抱歉,萨那先生,本小姐已经心有所属了……您的这份心意,还是留给您未来的妻子吧。”她用一种略带惋惜的口吻说着,抑扬顿挫的腔调就像在演话剧。
“不必灰心,这不是你的错,只是……我更喜欢成熟一点儿的男人。什么?你会努力的?咯咯咯,不必了,你不可能是那个人的对手的。”
如果是在圣城皇家艺术学院,这种连署名都透着一股怯懦的信,她大概连拆都懒得拆,直接让侍女拿去扔进壁炉就是。
但……
这里毕竟是学邦嘛。
站在角落的女仆爱丽菲特默默地退出了房间,并关上了门,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更没有听见。
这纯粹是替小姐着想。
如果让她回想起来自己旁若无人地做了什么,说不准会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不吃不喝哀嚎一整天。
“作为卡斯特利翁家族的代表,在帝国的附庸国游学,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家族的荣耀,绝不能失了礼数。嗯,没错,卡斯特利翁小姐,你是个独当一面的女人,可不能在这种小事儿上丢脸。”
奥菲娅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能让野蛮人,觉得我们卡斯特利翁家的人都是没礼貌的野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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