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见他不信的样子,季舒又补了句,“一直在走,怎么会冷。”
方恺没有问她,为什么会过来找他,他不会戳破她的借口。他想碰下她的额头,看她有没有发烧,但他不能这么做,“身体好点了吗?走这么久不累吗?”
“完全好了,不累的。”
方恺看着她,再一次问了她刚刚在电话里就问过她的问题,“发生什么事了吗?需要我帮忙吗?”
如果是现实层面的问题,没有托大,他肯定能帮她解决。他虽然不在京州,但方家在京州的积累算深,关系网足以解决她可能会遇到的问题。实在不行,他还能用钱解决,不过是花多花少的区别。
过去的二十多分钟里,季舒在反复开导着自己,甚至都觉得自己在无病呻吟。这点痛,到底算得了什么?
可是,看到他时,她没办法不觉得,自己是委屈的。虽然这种委屈,从没有资格在他面前展现,但她就会忍不住觉得她的痛,就是合理的。
季舒摇了头,“没有,我挺好的。”
如果你挺好的,那为什么要来找我?如果不是遇到实际的问题,那大概率就是那个家属的问题。
方恺内心想笑,想质问她,你把我当什么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你知道我一定会理你的,是吗?
可是,在他的个人情绪之前,他更清楚,她这样的性格,放任着自己的不理性,几乎是在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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