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一起吃晚饭,在那个当下,季舒含糊地回了句,不确定明天忙不忙,再说吧。
第二天,她从进到办公室开始,就接连被人找。很多事情,需要她的决定,只有她迅速给出回复,同事才能进行下一步。
没有时间费心纠结,工作中,她说话速度一快都像显得很不耐烦。曾经还想改变过,但她慢不下来,也无法改变本质,她在别人身上花了时间,都希望对方有所产出,否则就是浪费她的时间。
还有别的部门同事来找她吐槽工作内容,那人职级略比她高,空闲之时,她还有空倾听并认同他几句。可快忙到脚不沾地时,她对消息都已读不回。心中骂了句,磨磨叽叽的,就知道发牢骚,活该分到这么傻叉的任务,不怪你自己怪谁?
当然,她隔了很久之后会回一句:这可不太不容易了,能者多劳。
她一向觉得自己很善良,这些暴躁的恶念,以及没价值就别废话的算计,得怪工作,不怪她。
到傍晚时,终于没了人找她,季舒终于去了洗手间,再回来泡上一杯玫瑰茶,捧着杯子站在窗边发呆。所谓放空,已是没有力气再有杂念。
桌上的手机震动时,她皱着眉转过身,是他的电话。内心翻了个白眼,他真是一分钟的空闲都给不了她,却是自己都未察觉到,她是笑着的。
“喂,什么事?”
她这一接通,就是如此冷淡的口吻,方恺都愣了下,“你现在很忙吗?”
“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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