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她妈的生活哲学最近的时刻,怕就是现在,季舒学会了对自己说,不要多想,想那么多也没用。
路上后悔着自己的答应,甚至想过爽约逃离,满心的不情愿,可是,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在他牵过自己的手时,那些杂念,又是荡然无存了。
“冷不冷?”
“不冷。”
天已经彻底黑了,知道自己在犯错的人,怎么会不心虚。她戴了鸭舌帽,将帽檐拉低时,能遮住大半。而在流感高发的季节,戴口罩是常见的。
见到这样的她,完全不同的风格,虽然方恺觉得挺漂亮的,但心却是软了,他完全不确定自己能否一直坚定着。他什么都没有说,更用力地牵住了她的手。
偌大的城市中,道路让位于车辆时,第二城市开辟,地面吞吐着行人,扩展了空间。
他们进入地下通道,随着拥挤的人群前行着,而转过弯,向另一个出口走去时,行人骤减,灯光昏暗之时,似乎整个地下只有他们。
谁也不认识他们,他们只像是约会的普通情侣。
没有豪华的汽车,不必在意隐私,结束一天辛苦的工作后,牵着手一同去吃饭。不必有珍馐,苍蝇小馆亦同样美味。
穿堂风吹来,走过无人的地下,季舒任由他牵着自己,有他在身旁时,她是可以什么都不必费心,是彻底的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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