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恺回了句“没有”,关于工作,他不想讲太多。
他坐在自己跟前更矮一些的椅子上,陈英抬起眼便能看到他的头,上面仍贴着一块薄膜。她知道,他是保护了一个员工,自己受了伤。
很多时候,他既不像他的父亲,也不像她,是他们无法理解的人。不够有野心,有很多没必要的仁慈,以致是懦弱,有执着却无目标,在放纵着自己。
他有太多条可以走得更高的路,他都不想走。
“头还疼吗?”
“不疼了,小伤而已。”
陈英冷笑了下,“是不是要让人在公司给你拉横幅,表彰你舍己为人的大无私奉献精神?”
方恺观察着她的神情,被他保护之人,她不知道也不在乎,“没什么的,我知道不会严重,才去这么做的。”
“那你可真是未卜先知。”
方恺笑了,“妈,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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