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别人如何,难过的时刻,季舒大多是独自度过的。
没有多少应对心得,无非是靠时间将难过稀释,让偏执的念头渐渐消下,再不问为什么,只是继续往前走。
可不论多熟悉流程,那一瞬剧烈的疼痛,永远是真实而难以承受的。
她知道这有多痛,就会理解他此时的感受。
他没有回答自己,她看了眼时间,越过纠结,又问了他,“我去找你吧。”
“不用了,很晚了。”
“我可以来陪你半小时。”
听到她口中的陪,方恺笑了下,觉得她很幼稚,他什么时候需要人陪过。他仍不习惯将糟糕的情绪袒露于旁人,刚才的一句已算多。
“我明天要早起,不用这么折腾。能跟你打一会儿电话就够了。”
季舒觉得自己有些虚伪,如果她要去找他,就不会问他。她只要问他,他就不会让自己为难。
看着外头的路灯与往来车辆,她藏匿于暗处,暂时足够安全,自私地保护自己,无法为他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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