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恺打开门时,玄关处已放着她的鞋,他笑了下。再走进客厅,她正抱着椰子冻窝在沙发上,牛仔裤包裹着细长的腿,脚是光着的,她似乎很不喜欢穿袜子。她没开电视,也没看手机,正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心事。
沙发被她占据了大半,他没有让她挪动位置,一屁股坐在了沙发旁的地上,“给我吃一口。”
季舒到他家后,门口就放着一个纸袋,沙发旁也多了个落地灯,柔和的光线营造出温暖的氛围,很想让人躺下休息。
脑中一堆事,一件件捋着,她却是忽然想到了今晚偶遇的那个女人,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摸不清那个人的目的,她不怕别人使坏,只怕是与利益无关的坏,那她根本无从预测。
听到他的声音,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会不会跟他有关?但随即,她就意识到这个念头太过荒诞。
季舒转头看向他,没想到他就这样坐在了地上,半躺着的她,高出他一头,而他在抬头看着自己。
小时候家里养过一只狗,那只狗总是对家人无比热情,会扑上来讨人开心。有时妈妈烦躁,不耐烦地训斥它一顿,它委屈地呜咽着。但只要人一示好,它又不记仇了,再次扑上来。
季舒没觉得他是狗,他本质是狼,却会在合适的时候,以更为无害的形象掩饰本性。她把椰子冻递给他,他没有接。
他爱吃不吃,她没搭理他,挖了一勺,让送到自己嘴中时,却被他抓住了手腕,强行喂到他口中。
“有你这么讨要东西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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