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别撑着自己,下次注意就好。”
直到要上车时,季舒才松开了儿子的手。开车回去的路上,她以为他会困的,他却是跟她聊了一路,末了还不忘提醒她,得去跟孙教练约课,他想趁着假期多练球。
小屁孩是个话痨,季舒笑着应下,她怎么可能会忘了他的事。送他回去后,她并未多停留,继续往回开,刚出小区,她就收到了孙教练的信息。
她粗略扫了眼,本想回去后再回复的,但她还是将车开到了能暂停的地方,仔细看了教练给的空位时间,立刻给出回复,将接下来到年前,能约的都给约了,又一口气将接送都安排好。
搞定这件事后,季舒放下了手机,却是忽然没了力气开车。
今天的阳光很好,透过车窗,照在身上时,是暖洋洋的,只是有些刺眼。她没有带墨镜,任由灼热的日光照在脸上、手上和脖颈上,珍惜着冬日里难得的温暖。
没有人知道,她刚才有多害怕,又有比害怕更多的勇气。
在最为光亮的正午,季舒却觉得自己已走投无路。
那些过分的好,可能来自于爱,更是来源于责任心,以及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同情与怜悯。
被爱时,她内心有时会闪过不安,觉得那太不真实。原来,那并非幻觉。
多么讽刺,又多么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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