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完后的季舒都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哭,却是赖在了他的身上,不肯下来。趴在他的胸膛上,她能清晰地感受他心脏的跳动。她伸出手,用手掌覆盖住他的心。
方恺伸手覆住了她的手背,“你知道每次感受到心跳时,我都在想什么吗?”
“想什么?”
“在想人只要活着,就有机会逆转,就能将不可能变成可能。”
“你就不觉得累吗?”
“有时候是挺累,但我更怕没有拼尽全力,后悔比累难受多了。”
季舒笑了,“你真可怕。”
“你不也是。”
“我可不敢跟你比,我体力就没你好。”此时说这种话太有歧义,季舒又补了句,“你的精力太旺盛了。”
“还行吧,没有以前能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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