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儿子坐在自己身旁,微信界面都未退出,她就下意识迅速锁屏,将手机塞入口袋中。那不见天日的、温暖的口袋,是最安全的寄存场所。
心还未来得及快速跳动,季舒抬起头时,就发现他正透过车内后视镜看着自己。不知他看了多久,是一直在看,还是碰巧对上了。他的眼神是一如既往地没太多情绪,淡定到无以复加。
他未立刻收回视线,反而是她心虚了,开口问了他,“怎么了?”
她没那么冷静,甚至有一丝慌张,何烨继续向前看路,“有位置吗?需要等吗?”
“有位置的,没那么忙。”
“那就好。”
方恺是真头疼,昨晚喝到了三点多,醒来时看着不同的床头柜,懵了下,才意识到人在酒店里,位于新加坡。
他是昨天飞过来的,见了好几波人,聊了许多事。晚上的局,那些老大哥太能喝了些,他是倒下了睡到现在,估计他们今早还是正常地上会。
房间里很安静,他能很清楚地看到自己未来几年的路,他不会重回老本行的。总是在飞,工作强度很高,意味着他无法有多少时间分配在生活上。
他不认为这是妥协,这就是他想要的。他想要有生活,可以接受慢下来,将时间归还给自己,仍能有很多可以做的事,他也有自信能够做得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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