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完,何浩哲又想起了什么,连忙要她的保证,“那你保密,不要跟奶奶吵架,更不要说是我说的。”
他刚才哭泣时说的那些话,季舒无法给他回答,更不知该如何给出一个完满的解释。没想好时,就不要急着开口,她点头应下了,“好,我会保密的。”
小孩的情绪跟风雨一般,来得快,走得也快。
季舒跟他聊了点网球,他的注意力就被带走。而她太想让他开心点,就又提了一嘴,明年带他去看比赛。在他那,就默认为暑假带他去美国,看美网公开赛,还想要看决赛。
这会很贵,但能让他开心,也能让现在的他不想那么多,就值得了。
季舒将他送回公婆家后,就开车回家了。开到地下车库,她却没下车,坐在了车内没有动弹。
工作磨练了她的心性,让她有耐心,必须先去解决问题,个人情绪都需借机发挥、用对地方。
可是,她骨子里的东西又是没有变,还是那个从村里走出来的女孩,不会周旋,爱用蛮力,不会讲讨巧的话,身段更是无法柔软。没办法的,她改不了的。
想起孩子的哭泣,她只想给他们一巴掌,而不是反复地沟通与协商。
季舒无法理解,婆婆为什么就为了面子与攀比心,就想再要一个孙辈,难道她真不嫌带小孩累吗?
一切都处于暂时的无解中,此时她已没那么想让孩子被二老带,她很怕孩子在朝夕相处中被他们影响,变得讨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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