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漆黑,声音格外明显,多种不同的声音,听得她想堵住耳朵。空气稀薄,她快喘不上气,可当积攒的欢愉骤然而至时,她屏住了呼吸,连氧气都不再需要。
许久之后,季舒仍趴在他的胸膛上喘着气,脑袋中仍是轻飘飘的,无一丝沉重的东西。神思遐想中,她又是才愚钝地意识到,这种事,可以单纯是为了放松。
一堆烦心事中,如果可以得到一点快乐,她就不必苛责自己怎么能笑得出来,怎么能立刻有心情欢爱?
方恺脑中没有任何深刻的东西,只想着早上做很爽。
“你要给我做什么早饭?”
“你不是说你不吃早饭吗?”
自己曾经敷衍过他的话,被他照搬回来对付自己,季舒没跟他掰扯,“那你到底做不做?”
“做哪个?”
季舒没搭腔,“你平时吃什么,就做什么好了。”
她低着头看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方恺拍了下她的臀,“那你倒是下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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