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全场静默数秒。
最终是一位戴眼镜的女士率先开口：“小姑娘，你说的‘创新社区’概念很有意思。如果我们真要试点，你觉得第一步该做什么？”
“建一所国际学校。”要里毫不犹豫，“不是为了服务外籍员工子女，而是释放一个信号??这里欢迎长期定居者，而非短期过客。”
那位女士微微一笑，记下笔记。
回程车上，凌文华难得露出赞许神色：“发挥不错。”
“他们……真的会考虑我的建议吗？”要里仍不敢信。
“不一定采纳，但一定会被记录。”凌文华望向窗外飞逝的城市轮廓，“在这个系统里，每一句话都有它的重量。哪怕暂时沉底，也可能在未来某个时刻浮出水面。”
要里久久无言。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正站在命运的岔路口??前世她不过是历史的旁观者，而今生，她有机会成为推动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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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初，章莹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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