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从喉管开始,切到尾,没多久她掐着两头,带着胃和大肠小肠一起来到小溪边。
口子一放,那个上头的味登时传来。
老虎本来跟着她,脚步挺轻快的,估摸着以为她要做饭,看得出来心情很不错,那个味一出,老虎当即拐了个方向,很忙的在离她最远的地方嗅嗅这个,闻闻那个,一点都不敢靠近。
它五感极其灵敏,比人类敏锐许多许多,她都有些受不了,更何况这只虎,所以朝晨没有为难它,由着它去。
刚刚不让它闻鞋,也是怕它嗅觉过于出色,闻出些她嗅不到的味道来,它再哕那么一下,她怕自己无地自容。
这会儿走了其实也好,它在旁边也不能帮上什么忙,恰恰相反,蹭来蹭去的,她还要担心碰到自己的伤,需要多分出一丝神关注它,与其在这里添乱,不如去别处玩自己的。
朝晨屏着呼吸,继续清洗手里的胃肚。
肠和胃被她切开了,先洗的胃,草木灰用掉一把又一把,终于没有了异味。
肠子更是翻来覆去洗了不知道多久,才终于干净。
朝晨最后过了一遍水,眼看着白花花的大肠挂着脂肪摇曳在水面,洗了很多遍,还是有油花一层层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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