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她知道差不多得了,它每天待在这里,一天六.七支小针、二十四小时的留置针。
狗是很会忍痛的,但那些小针打进去的时候,她隔着门都能听到露露尖叫。
光治疗就如此痛苦,它的肠子还在被病毒不停啃食。
流出来的肠粘膜有多少?这只一个月大的小狗肚子里还有一截好肠子吗?
够了,卢琦想够了。
可当她去和露露诀别,它戴着头套、用插了针的前爪撑起嶙峋的身体,迫切朝她望过来时,卢琦只能说:“医生……还有别的办法吗。”
它那么小,它还没有看过这个世界啊。
医生摇头,“能用的办法,我们都用了。”
“能不能,再换一次血。”卢琦乞求。
“可以,”医生答应,“但是最后到底有没有用,很难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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