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屿不太好意思地摸了摸脸,没分手前,周斯衍会给她开小灶,帮她做体能训练。分手后,没人给她补习,成绩掉得更快。
没办法,她拿着周斯衍给她留的那笔钱,去补习班报名了。
本以为交了补习费就能摆脱倒数第一的屈辱。结果刻苦补习了半年,补习费花光了,成绩还是差得令人发指。
周斯衍没再说什么,收拾好垃圾,就上了车。
离开了白塔,他不需要再遮掩腹部的异常。
外套也没穿,身上只着白衬衫。不过衬衫扣子依旧能扣到最顶部,正好抵在喉结下方。
这是极端性保守派的普遍穿法,扣子永远扣到最后一颗,衣领一丝不苟,严整、刻板,处处彰显“禁欲”二字。
继续出发,往南面方向开。
依旧是薛屿开车,周斯衍坐在后座。
半小时后,周斯衍突然叫停,说自己不太舒服,转移到副驾驶。
薛屿扶着方向盘问道:“孩子又在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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