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打胎费要多少钱。
她又转头看周斯衍:“那黑眉是怎么怀上的?”
周斯衍头也不抬,镇定自若翻弄锅里的鱼:“这不是很明显吗?”
薛屿俯眼盯着怀里的海马,露出鄙夷,“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我的天,怎么到处播种。好了,你自己挣钱给黑眉打胎吧,我还得负责周斯衍呢。”
海马咕噜从嘴里吹出个泡泡,很得意。
解决了晚饭。
薛屿准备简单洗个头,再擦洗一下身体。周斯衍恪守自己作为极端保守派的原则,绕到车身另一面去避嫌。
薛屿快速洗好,换上自己仅仅有的一套换洗衣服。
留了半桶水给周斯衍,喊道:“我好了,你可以过来洗了。”
周斯衍到车上拿了自己的衣服,见薛屿还站在原地擦头发,声色平静:“不要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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