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接触后,他没想到在朝堂上极其威严的范公,居然还挺喜欢开玩笑的。以前他们共事的时候,他也没发现范公这么促狭啊。

        很快就到了面圣那一日。

        曹暾虽然不激动,但他知道皇帝掌握曹家一族的生杀大权,很谨慎地做足了准备。

        说什么皇帝不杀士大夫,但皇帝可以杀武将啊。他曹家还是外戚,哪怕什么坏事都没做过,也是文人口诛笔伐的对象。

        面圣的前一晚上,曹暾担心小叔叔太紧张,抱着枕头来陪曹佑睡觉。

        曹佑知道曹暾在紧张,承认了自己很紧张,需要小侄儿陪自己睡觉。

        曹暾趴在小叔叔耳边,嘀咕了许久皇帝和大臣的坏话。

        这些大逆不道的话曹佑听过了好多遍,已经从不安变成麻木。

        曹佑道:“你越惧怕君王,就该越谨慎,不可露出惧怕。”

        曹暾冷哼:“我知道。我特别会装模作样!”

        曹佑觉得小侄儿不是特别会装。不过他见过宋仁宗,宋仁宗性格宽厚,应当不会和小孩子一般计较。小侄儿只是性格冷淡了些,不至于得罪宋仁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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