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迟意入局后被要求连敬三杯茶水,她慢吞吞地一口口吞下,冷不防和顾池共情上了,但她没他那么能喝。
她放下杯子,又湿着眼尾鞠了一躬:“宫伯伯,是小意之前做事情太冲动,这几天我真的好后悔,但婚礼已经取消,我一时之间想不到挽救办法了。”
宫寒路长了长极具冲击力的浓颜脸,五十岁出头,发顶几根白发像和霜抗争过的痕迹,他就坐在主桌,横眉看着对面的三个人。
一个赘婿带一个没有教养的野女儿,还有一个唯唯诺诺的私生子。
要不是面前这个女人救过他儿子的命,以他们这种小门小户,怎么够得上和他攀亲带故。
偏偏这个女人不知好歹,竟然当众悔婚,让宫家丢了颜面。
那个没用的儿子,既不管家里的事情,也没把悔婚的后果放在心上,看来是被这妖精彻底拿捏了。
他没拿正眼看云迟意,冷着声音说:“过去的事情不用再反复说了。”
云迟意低着眼帘,我见犹怜地抹了抹眼下,结果指腹是干的。
包间里的气温越来越低,顾昭见缝插针地举起酒杯:“年轻人不懂事,我这个做父亲的,找机会好好和她说一下。”
云迟意泪眼婆娑,看一看弓着腰的顾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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