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骤然凝滞了一瞬。
她没醉,清醒得很,此番所有行径都是本性恣意。
哪吒心知肚明,白纱下的目光锐利地锁着她,最终,他几不可闻地呼出一口气,依言照做。
眼盲的人没有准头,他倒,她便倚在他身上看着,至茶水七分满时,指尖灵光闪过,精准地托住他手腕止住水流。
“夫君问了个好问题,但我说了,你无需过问我的事,还不明白么?”
哪吒喉间溢出一声低冷的轻笑。
云皎微怔,仰头看他时,又感觉那点几不可察的杀意消散了。
错觉吗?
她眨了眨眼,忽然,温热宽厚的手掌覆上她眼睫,少年将彼此的距离推开些许。
那句“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在喉间滚了滚,最终心知不该说,哪吒压抑声线,忍下警告之意,“夫人,你离我太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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