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涌起一种近乎怪诞的冲动,想让她手上、身上,处处都染上痕迹,不该褪去,不能消逝。
最后,他拇指抵住她微张的朱唇,将盈润饱满的唇肉压下去一个小弧,似想以此留下些什么。
但松手时,云皎也只是唇瓣发白。
“亲?”他低声自问,似嘲似叹,“我不会亲人。”
——他只会杀人。
静立良久,少年终是起身,拂袖而去。
夜雨渐浓,不知不觉已化作瓢泼之势。浓云翻滚,雷声低沉,暴雨倾覆天地。
金拱门洞内依旧安宁如常。
黏黏腻腻的湿冷却萦绕不散,“视线”依旧附着在他身上。
翌日,因暴雨,哪吒预料云皎不会与他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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