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雪在外头唤她:“大王?”
云皎花了五分钟才接受自己“春.梦之后竟真有实感”的冲击。
翻身下榻,她施了个净身决,走到铜镜前,总觉得唇上也隐隐刺痛发热。
果真发觉自己唇边有个小伤口,浅浅一道划痕。
“嘶……”她心里有个猜想,知道是哪个倒霉玩意干的。
推门出去,误雪还候在外头,云皎气势汹汹:“那个凡人——咳,莲之呢?”
气得都要把他名字忘了。
瞧她双颊如霞,眸色潋滟,误雪微怔道:“郎君一早起身,白菰命他听规矩去了。”
“规矩?”什么规矩,当她夫君又不是来这儿上班。
“白菰说要做大王山的郎君,不是易事,需通晓侍奉之道。”误雪也知道些,“凡界女子三从四德,他虽是男子,亦是凡人,自该遵从。晨起备朝食,伺候梳洗更衣,夜间掌灯研磨,时刻关怀大王,悉心照料起居……”
若说云皎曾是个现代人,不兴这种封建做派,那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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