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求的人……是爷。”
刘青山仰头,犹如一只卑贱蝼蚁一般,呆呆看了裴瓒一眼。
裴瓒愉悦地低头,黑峻峻的长发垂落。
男人生得唇红齿白,沈腰潘鬓,身穿飘逸衫袍,晕着一轮皎洁月亮,霜月的光华盛大,好似佛陀降世。
那一只践踏肉身的脚,渐渐加重了力道。
裴瓒心狠手辣,动刀毫不留情。
刘青山丧失了所有言语。
他自知回天乏术,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鲜血流淌一地。
月夜愈发静谧。
刘青山所有的生机泯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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