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时好不了的。”宋辰安摇了摇头,作哀愁状,“除却水土不服,巫医说我是忧思过重。”

        说罢,他掩面泣道,“我,我实是想念长姐,哪怕只是遥遥见上一面也好。”

        见此,那管侍还想说些什么,却屡屡被宋辰安的泣声打断。无法,他只得佯作叹息道:“我明了了,小郎且好生养着,我会向家主禀报的。”

        说罢,他再次用那种“为你好”的语气强调道:“不管怎样,只要小郎你还能下地,都最好还是去吧,哪怕只是在席上露一面也好。”

        等人离开后,宋辰安的哭声骤停,他放下掩面的衣袖,看向外面的眸子黑而亮,哪有半分凄哀的样子。

        什么样的宴会,非得他参加不可?

        宋辰安很难不怀疑,这是个陷阱。

        但他没有办法,即便知道松口赴宴不是个明智的决定,也必须冒险一试。

        又过一日,宋家来人传达了本家的意思:论理,她们怎么都不该同意让宋辰安去见尚在静养的宋云初,但念及宋辰安是宋云初亲弟,见姐心切,甚至因此而病,她们实是于心不忍。所以,经过商量,她们答应等宋辰安参加完家宴以后,就让他见一见宋云初。

        这看似妥协的举动,让宋辰安更加坚信这场所谓的家宴是不安好心。

        不过,宋家是目前唯一的突破口,即便是龙潭虎穴,他也要去闯一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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