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后,谢昭宁在台阶前拦住她:“你觉得他们会罢休吗?”
“不会。”么会望着远处升起的烟火,“权力最怕的不是反抗,而是普通人开始思考、感受、提问。所以他们会换种方式??比如把‘真实教育’变成表演,把‘记忆纪念日’办成嘉年华,让我们自己消费自己的苦难。”
“那就一直拆穿他们。”谢昭宁笑了,“反正我们擅长这个。”
当晚,小满梦见自己站在一片无边麦田中,每一株麦穗都挂着一个小铃铛,风吹过,铃声汇成无数名字:林婉秋、陈默、吴阿婆、Y-12、陆明渊……最后是她自己。
一个声音响起:“你以为你是拯救者?其实你也是被拯救的那个。”
她惊醒,发现枕边多了一支新炭笔,笔身刻着:“致下一世仍愿说话的小满”。
她抱着笔跑到海边,对着大海喊:“我害怕!我迷茫!我不知道能不能坚持下去!但我stillwanttospeak!!”
声音被风带走。
第二天,沙滩上长出一簇白色小花,花瓣内侧写着细小诗句:
>她曾噤声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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