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萝望着小姐姣好的姿容,心里不由犯起了嘀咕。
打小姐随老爷从岭南升迁来到长安城,至今也有三年光景了。
头一年那是真风光。毕竟御史中丞是即便是熬资历都有望熬成宰相的肥差,再一打听,柳中丞的独女不仅品貌绝佳,画得一手好画,前来求亲的名门贵胄简直要踏破门槛。
哪料想,之后老爷能凭一腔忠君之心撞梁进言,将金殿上的圣人气到当场拔剑呢?
此后官帽虽保,但莫说提亲,连上门的客人都不见几个。
谁都禁不住这种视自己的生命如草芥的岳丈不是?
总算小姐自己有能耐出来走动。
什么李国公府的春日宴、国公府小公子过生辰……总之,能扬自己美名的场合从不缺席。可阿萝始终认为以自家小姐之才貌,本无需奉承这些贵人的……
忽尔马车急转,颠得瓶罐险些都要掀翻,阿萝掀帘:“阿蛮!怎么驾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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