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怀洲盯着她,好像对这些话都没了印象。
阿念想翻身挣脱,手腕动弹不得。汗意渗出掌心,染湿了她的皮肤。
裴怀洲平日里穿得宽松,看不出什么。如今按着阿念,便显出手长腿长的优势来。衣襟掩不住的锁骨,就贴在阿念唇边,那一小块凹陷的肉窝,似乎能盛半盏清亮酒液。
“怀洲并未扯谎。”他道,“茶是热的,我没有醉,你也的确是美人。”
阿念浑身打了个战栗。
娘诶,这人胡说八道到这份儿上,考不考虑她耳朵的感受?
“你为何不信?”裴怀洲按住扑腾少女,语气困惑,“自我喝了这茶,就觉着肚腹煎熬如火烧。我说你是美人,你便是美的,你见过石炭没有?”
阿念自然认识石炭。
但不妨碍她读不懂此刻的裴怀洲。
“你跟石炭一样,瞧着丑,闻着也臭,芯子却烧得红亮。”他缓缓道,“这点红亮,确实让人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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