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孝宗顿时头大:“什么喝花酒,是同窗们非要宴请,还自作主张点了歌姬,歌姬乱甩袖子脂粉四散,我身上才沾了些。换衣裳是怕你误会白白生气,你反倒当成铁证来冤枉我。”
        上天可鉴,他这辈子就妻子一个女人,从没肖想过旁人,更不曾去沾染招惹。
        罗玉燕旧事重提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鼻子好使,并没有怀疑丈夫什么。
        公爹对丈夫他们三兄弟教导严格,严禁花天酒地与乱搞女色,家里连通房都没给预备。
        据说二爷陈衍宗十八岁那年病逝前,曾有人提议让他娶妻冲喜,再不济也留个后,陈衍宗以不想耽误一个可怜女人为由拒绝了,公爹与婆母亦不曾强求,换个人家,爹娘可能用药也要强迫儿子留个后。
        如此种种,足见陈家家风之正。
        “四弟说没吃,你就信啊?”
        罗玉燕往里面挪了挪,让丈夫躺下来说话。
        陈孝宗:“只他自己,我八成不信,可有公主在,他哪敢在公主面前胡闹?”
        罗玉燕哼了哼:“万一公主也嘴馋呢,两人岂不就合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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