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储莲下意识攥紧了拳,这一刻他连十指钻心的痛都感受不到,琥珀眸紧紧盯着安桃追问:“陛下病得严重吗?”
安桃摇头:“奴才也只是听宫人们闲聊两句,并未追问。”
说到这儿,安桃心里就有气。
那个孟鸿雪究竟有什么好?究竟对陛下施了什么狐媚妖法?能让陛下连皇帝的尊严脸面都不要,如此卑微讨好。
偏偏陛下都如此卑微了,孟鸿雪还端着高贵的架子,连个面都没有露一下,仿佛一定要陛下把脊梁要折弯,他才肯高抬贵手。
安桃越想越气,更多的还是替自家主子鸣不平。
他实在想不通,他家公子多好啊,温柔恭顺,怎么就被孟鸿雪那个贱人比下去了?!
就在安桃兀自生着闷气,嫉妒孟鸿雪命好时,突然听到衣储莲焦急低叱道:“陛下生病这样大的事情,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公子?”安桃怔怔看着衣储莲,他长眉深拧,清淡的琥珀眸光里浮现出浓烈的焦急之色,这个人仿佛滚水一样煎熬着。
这样的担心,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愣了半晌,安桃才疑惑道:“公子,您不是说了已经对陛下彻底死心吗?为什么突然如此关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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