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衣储莲,完美地全身而退。
孟鸿雪双眼充红,布满戾气:“他们该责罚,可衣储莲作为主子,管教不严,也该罚!”
沈玉峨并没有反驳,而是顺着孟鸿雪的话,道:“衣氏,你可知罪?”
衣储莲低眉顺眼的跪着,眼中没有对她的怨恨,只有顺从。
他轻声道:“侍身太软弱,没有管教好奴才,侍身知罪。”
“那就罚你禁足东暖阁一个月,好好闭门思过,任何人不得探视。”沈玉峨冷声道。
“是。”衣储莲微微伏身叩首,看向沈玉峨的眼神里荡漾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柔美笑意。
仿佛在说,她的心意他全都明白。
罚他禁足,看似限制了他的自由,可却也间接抵挡住了外界的危险。
裁撤了东暖阁的所有宫人,相当于将东暖阁内的细作全部剔除,重新给他亲自挑选忠心、满意的下人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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