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西向佩格科普了一通之后,她才恍然大悟:“啊!原来是这样,相爱的人,会冠上对方的姓氏!怪不得其他人也叫妈妈沙菲克夫人,我还奇怪呢,为什么妈妈有两个姓氏,可是我只有一个。”
佩格举一反三:“那你要是跟瑟吉欧在一起,你就会变成沙菲克夫人?”
潘西:“……呃,这话别让你哥听到。”
佩格从善如流:“好,那你跟我在一起,你也会变成沙菲克夫人!”
潘西:“……这还是别让你哥听到。”
佩格:“瑟吉欧不能听的话也太多了,上一个这么敏感的人还是Vo——”
潘西竖起一根手指在嘴边嘘了一声:“哎呀,你虽然是纯血,但也别随便叫那位大人的名字啊!”
佩格心里想,我叫了他也不可能真的出现在我面前,他在我面前变成一本破了洞的日记本了,再也回不来了。心里郁闷了一会儿,佩格莉塔也说不清楚这样的感觉是什么。
佩格莉塔的忧愁一直到本学期第一次霍格莫德周,都未能完全消弭。连德拉科在那边说,佩格莉塔也许是青春期终于到了,也懂得忧愁的味道了。本来郁闷地在吃着煎蛋的佩格抬起头:“我又不是你,连自己的腿在哪都找不到了。”
德拉科的笑容消失,好像被戳到了痛脚。其他人听不懂,潘西还紧张兮兮的:“你的腿怎么了,德拉科,是那次保护神奇动物课吗?你的腿也摔断了吗?”
一听到保护神奇动物课,德拉科的表情变得更不好看了。这件事没有人知道——在他住院的时候,桑妮甚至不惜夜游也来看他——在看到她的时,他几乎以为他们的关系有机会修复了。可是一切并没有顺着他所想象的发展。时间,可贵的时间,能让德拉科被巴克比克摔伤的骨头长好、严丝合缝,皮肤上也看不出任何痕迹,可是它同样在桑妮身上展露了残酷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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