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珊瑚用尾巴圈起她的小臂,你也可以给你那只猫头鹰办个葬礼嘛。把它平常喜欢的猫头鹰都叫上,也一起来唱歌跳舞——啊,不过我讨厌猫头鹰唱歌,太吵了。

        好主意,我现在就去做!佩格莉塔一把抓住了珊瑚的尾巴,像提着一根不那么听话的,软趴趴的指挥棒似的,往前挥了挥。

        谢谢你,珊瑚,你和你主人一样聪明!佩格夸奖它,但是它半天没有搭理佩格,等她低下头看,发现它好像已经睡(晕)过去了。

        这几天斯莱特林很多人已经从各种途经得知了要办舞会的事情,而在斯内普教授在长桌上也证实了这一点。悸动和骚乱已经开始在人群中蔓延,如果不是表情冷漠阴沉的斯内普教授嘶嘶地浇冷水:在舞会之前,论文照旧上交——如果你圣诞节的确想去礼堂蹦跶,而不是在我的办公室里抄写的话,就牢牢记住它。

        潘西摆出自认为更完美的左侧脸,含情脉脉地盯着看向了德拉科——而他低垂着脑袋,被掏空的穹顶落下日光,垂落在他的金发上。这几年他长高了很多,至少在他不张嘴的时候,的确漂亮得具有欺骗性。

        他无视了潘西的表情——准确来说,他压根没关注别人,比起周围躁动的同龄人,他倒是难得地显得沉静起来,也不知道心里在盘算着什么,蹙着眉头,脸色不太好,连粗神经的潘西都知道这不是合适跟他搭话的时机。偏偏就是有这么一个不长眼的家伙,用力地拍着他的肩膀。

        “德拉科!”

        不耐烦地抬起头,看到的是浅咖色头发的少女。

        “你不会也是来邀请我的吧?”德拉科语气不好地说。

        “哇!你怎么能未卜先知!你占卜课成绩一定很好!”佩格莉塔夸奖他。

        “别做梦了,我就算和一只母鸡跳舞,也不会选你的。”德拉科无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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