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无需沟通的,只要她把手放在自己心脏边,就能听到。
伏地魔好像走了,又好像没有走,她搞不清楚,只是刚刚重新获得了自己身体的使用权——他就是这样,把事情搞得乱七八糟,再把烂摊子留给她。她还得跟哈利去道歉,但那都是明天的事情了。
她在湖边荡漾,哼着古怪姐妹演奏的歌。她伸出手,月光从指缝里流泻下来。但没有人会应答。
风很冷很冷,她的裙摆也被弄湿了,还光着脚,裤袜都被融化的雪水冻僵。她想给自己一个保暖咒,念了半天也念不对,还差点把旁边的草点燃,可过了会儿,咒语又成功了。她不知道其实自己念出了所有的错误答案。
哒、哒哒哒。
哒、哒哒哒哒哒。
她轻快地挪动着脚步。
没有身体的时候,汤姆就是这样,在那条瘦瘦小小的蛇面前,一遍又一遍,顽固地学习着他未曾修习的舞步,他要撬动那些自诩上流人的地位,他知道自己会成为制定规则的那个人。而那时候的佩格莉塔,什么都不想,只是愉快地给他打着拍子。
过去的影子,叠在现在的佩格莉塔身边,锋利、尖锐,月亮像是镰刀一样,切割着夜晚。
现在的月下的挪动的阴影,也嵌在了潮湿的黑湖底,被野心填满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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