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醒来,梦里的无力感都会和现实重合。
        脑海里乱糟糟的想了许多事,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半梦半醒间,像是回到了教师公寓。
        那会儿知白还没满月,姜言弋休了陪产假待在家里照顾妻女。
        第一次给小孩洗澡,姜言弋查了很多相关教程,真正实操的时候还是手足无措。
        白以冬裹着蓬松的熊熊毛衣站在浴室门外指挥道:“你把她平放在那个洗漱的台子上嘛,水从头顶往后冲,就不会冲到脸了。”
        姜言弋没听她的鬼话,洗漱的台子又硬又凉,怎么能把孩子放在那上面?
        他用手掌拖着小孩,另一只手轻柔地将水拂起来,浇到小孩那像个猕猴桃一样毛绒绒的小脑袋上。
        给孩子洗完澡,姜言弋自己的睡衣睡裤都全被水打湿了。
        那会儿已经入秋了,安顿好孩子,姜言弋被阳台的秋风一吹,冻得浑身冰凉。
        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姜言弋被凉风吹醒,身上没盖被子,浑身都是冰凉的。
        他怔怔望着被风拂起的窗帘,恍惚了好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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