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不时啜饮一口,视线落在窗外的月光上,深蓝色的眼睛在夜色的映照下,宛如能引起世人争抢的深邃蓝宝石。而你只顾低着头,抿一点点,抿两点点,抿三点点,专心地适应着苏格兰威士忌的酒味。

        杯中的酒并不多,以你小鸡啄米的喝法,也慢慢见了底,你随意地将杯子放在旁边,捂着热意攀升的脸蛋,大脑有些卡壳,呆愣愣地注视着眼前的人。

        他任由你不客气的视线从上到下,一寸一寸扫过全身,深蓝色的眼睛回望这边,像是在注视着你,又像是沉浸在某个遥远的思绪中。

        没有伤口,你艰难地思考着,没有伤口,是好的诸伏景光。

        应该是好的。

        对啊,你都救下来了。

        但是那段记忆是怎么回事……

        滑落的枪,苍白垂下的手,胸口绽开的血花,靠在天台墙边的人,散乱汗湿的发丝,微合的眼睛。酒精带来的些许混乱让你分不清梦境和记忆,你急促地喘息了几声,一把抓住了眼前人的胳膊。

        诸伏景光没有反抗,他喝光杯中最后一点酒,和你一样,把杯子放在旁边,轻声道:“你想要什么?”

        你缓缓眨了眨眼。

        “你总得说出来,”他倾身,将你有些挡眼的刘海拨到耳后,注视你的双眼,“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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