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至宴罢,留了陆公子与温家男人们继续吃饭喝酒,温夫人请了陆夫人到厅里喝茶叙话。

        这时候陆夫人话倒多了,但说的都是些风土人情,余杭特色。又让仆妇呈上礼单,道:“没什么拿得出手的,都是些家乡土产,聊表心意。”

        又谈起温百户搭救陆大人之事,再三郑重道谢。

        温夫人只强压着嘴角的笑意,连连道:“哪里,哪里。可别,可别。”一心等着陆夫人话锋一转,从救命之恩,跳到两家联姻。

        孰料,等了一晚上,也没等来她想听的。

        陆夫人倒是兴致勃勃问了许多温家女眷的日常。她虽然没有点名道姓地直接问温蕙,但大家心里都有数,说些日常,尽把温蕙往“贤良淑德”的方向里夸。

        陆夫人只含笑点头,间或跟着温家婆媳俩夸温蕙一句。

        就这样,一晚上过去。

        待到熄了灯躺到了床上,温夫人惴惴:“你说她怎么就不提呢?总不会是反悔了吧?”

        温大人说:“不能。要真反悔了,陆大人来封信说就是了,或者干脆就不吭声,咱不就都明白了吗。又何须大老远请夫人和公子跑这一趟。”

        温夫人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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