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他这句话,少女的肩膀忽然松了下来。仿佛一直以来背负的什么罪过被宽恕了似的。

        “那就好。”她说着,眼圈却红了。

        “所以,你千里迢迢,就是来跟他说这件事的?”霍决漠然地问。

        “不是,当然不是。”温蕙无措地否认,生怕霍决不信她。

        霍决问:“那你来干什么?”

        眼前这个人,与从前书信里那个人全然不一样。那些字里行间透出来的亲昵和关心在这个人身上都没有。他相貌俊美,却冷硬如磐石,疏离如远山。

        月牙儿心里的连毅哥哥,不该是这样子的。

        “我,我来的太晚了是不是?”她期期艾艾地说,“这怪我。两年没有书信,我早该觉出不对。我该在他一出事就来的,你,他……你叫他别生我的气。”

        霍决把目光别到一旁:“他不生气,他根本就没期望过你来。你就不该来。”

        温蕙的眼泪忽然落了下来。

        “我必得来的。”她说,“我和连毅哥哥从小订亲,他每年都给我写好多信,送好多东西,比我亲兄长对我还好。我原不知道他出了这样的事,我现在知道了,也没本事帮他,可我有几句话,一定要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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