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显然很满意她此刻的“乖顺”。他走到一个打开的、装满各种新奇“玩意儿”的箱子旁,饶有兴致地翻找。终于,他捏起一颗用锦缎包裹的、鸽子蛋大小的丹丸,色泽暗红,隐隐透着异香。
“欲仙丹。”他低声念出名字,语气带着一种隐秘的得意,“古方改良,剔尽糟粕,只留精华。千金难求,专为我的矜儿准备。”
镜头特写那枚丹丸。这所谓改良的古方,源头肮脏,豢养歌舞伎的迷药,经巧手剔除有毒成分,以丁香、茱萸等珍稀催情花卉重新凝练,药性猛烈却披着无害的外衣。
她面上不动声色,心却沉入冰窟。
秦先生仰头,喉结滚动,将丹丸吞下。孟矜早已熟稔他的步骤,乖觉地将他引到一旁的雕花檀木椅坐下,执起玉壶,为他斟满一杯琥珀色的美酒。酒液潺潺,映着她低垂的、浓密的睫毛。
做完这一切,她轻盈旋身,扭着水蛇般的腰肢,踏上房间中央临时搭建的、铺着红毯的戏台。
药效似乎在酝酿。秦先生转了转手中的琉璃盏,半倚在椅背上,一派风流纨绔的姿态,目光灼灼地追随着台上的身影,开始吟哦:
“罗袖动香香不已,红蕖袅袅秋烟里。”孟矜挥袖,水袖如流云。
“遏云歌响清,回雪舞腰轻。”她折腰下旋,腰肢柔韧似无骨。
“舞转回红袖,歌愁敛翠钿。”她回眸,指尖轻点鬓边。
“太液波翻,霓裳舞罢,断魂流水。”歌声清越如枝头黄莺,舞姿渐入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