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颂勾着他尾指的指尖,微微顿住。餐桌很长但不算宽,他们对面而坐,伯雪寻那道炽热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商颂羽睫颤了颤,面不改色地咬住银叉,餐桌底下却是另一幅旖旎光景。

        滢润的玉足施施然抬起,擦过他呢面柔滑的西装裤,微带着凉意,还装模作样地勾开他的裤边,却又不着急攻池越垒,不急不缓,一贴一贴地点在他的肌肤上,挠痒痒般的,又勾人极了。

        伯雪寻视线下移,又往上瞟了一眼,她神色如常,有一口没一口地缠着叉子,只是几杯红酒下肚,还是浮起了些潮红,似乎只是不经意间的触碰。

        他缩了腿,在她下次攀来时,扑了个空。她要讪讪撤退时,脚踝却被他给勾住,又是一轮较量,不知谁占了上风。

        面上还是互不理睬,下面却是如胶似漆,彼此间的调情,不谋而合,心照不宣。

        玩累了,面也吃光了。

        循着洗碗水流声,商颂蹑手蹑脚走近。磨砂玻璃透出暖黄的光晕,将伯雪寻的身影勾勒得愈发柔和。

        他穿着藏青色围裙,发梢垂落几缕碎发,商颂倚在门框,看着他清洗锅底的模样。

        直到她冰凉的指尖贴上他腰间,伯雪寻手中的锅铲“当啷”撞在锅沿,转头,笑骂:“吓我一跳。”

        商颂下巴搁在他肩头,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雪松香,问:“你小时候有很羡慕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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