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
“凉粉……要化了。”
祁演低下头,才发现她另一只手里,还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一碗他最爱吃的凉粉。她就这么一只手撑着伞,一只手提着凉粉,在他身边站了不知道多久。
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酸涩,滚烫,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淹没。
他曾经以为商颂对他的好,是一种施舍,是一种同情,一种对他这个失败者的可怜。所以他抗拒,他嘴欠,他用尽一切方式来刺伤她,试图证明自己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
但现在他才明白,他错了。
这不是怜悯,也不是同情。
这甚至……可能也不是他所理解的那种“爱”。
这只是商颂。
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能表达的,或者是愿意表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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