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爱,但是商颂本人都费解甚至麻木了,或者说她其实是个性单恋患者,她的的确确喜欢过意气风发的祁演,是那种淡然的可望不可即,从不涉及调戏暧昧甚至情色。
和周彻不一样,和伯雪寻更不一样。
因为她从未看到祁演的负面情绪。
那些幽深隐晦深植于人性最底层灰暗的秘密。
直到现在。
全化作了一种发现同类的安全感。
原来他们都是一样的,是孤僻的、不合群的、被世界规则排挤在外的怪人。
商颂找到祁演的时候,他正缩在一墙角灌酒,头发乱蓬蓬一团,像是一朵倒过来的木棉花,见她过来,摇了摇酒罐,哂笑:“一起不?”
她斜了一眼,拽住酒罐,连酒带水径直扬扔在了对面的垃圾桶里,空中划过一个绝佳的抛物线。
“哎,现在落魄了,喝个酒都没人权了。”他嘴欠道。
说完,祁演打了声饱嗝,闭着眼倚着墙角睡了去。都说瞎子的听觉格外发达,他嘴角带笑,听着水流的白噪音,觉得这操蛋的一辈子这样过也没什么,好像之前的固执都化作了云烟。他听见商颂的脚步声,很轻,像猫一样,似乎站了一会儿,然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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