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他当真这般觉得,还是有意试探,姜容婵默然。
“君君臣臣,自有纲常。”
呼吸刹那凌乱,皇帝闭了闭眼,喉咙干涩。
“儒生之言,何须在意?倘若阿姐顾虑,不若往后我们人前守礼,人后则……”
他目光微顿,停在殷红唇瓣上,若无其事继续道:“仍如寻常姐弟。”
姜容婵想说天家岂可如寻常人家?抬眸时却千言万语哽在喉咙,化作一句。
“陛下的鬓角怎么有道血痕?”
她抬手指向那抹浅淡到近乎没有的绯色,少年却俯身,微偏过头,顺势将脸颊送到她掌心,肌肤相贴的刹那眉眼稍弯。
“与承恩侯世子切磋留下的伤口,阿姐放心,早已不痛。”
温热吐息拂过纤细手腕,姜容婵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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