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宫道上,一辆马车径直向温室殿行进。
“殿下当真想好了?”云苓轻声问,“倘若无需旁人插手,奴婢便接下文会的帖子。”
姜容婵颔首,“还有其余几家递的赏梅品香的帖子,一律接下”。
那日自长信殿回府,她遣人仔细查过一番张家公子们,与张相所言并无二致。
太后闺名张寒月,人如其名,对宫中所有子嗣一视同仁的冷淡,反倒让初入长安的姜容婵觉得安慰。
后来,太后难免对同一屋檐下的孩子多上心几分,椒房殿有什么好东西都送去她那里。
思及连太后也难免将她婚事当作筹码,明晃晃夹杂私心,姜容婵愈发觉得皇帝所言甚是正确。
马车停下,姜容婵迎面碰见栾平。
“诶唷殿下今日来得巧,”栾平笑得眼角挤出细纹,“陛下整日没用膳,膳房刚送来些玉露糍,正好是殿下喜欢的。”
姜容婵蹙眉,“陛下一整日不曾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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