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婵!”她喘着气,“他弑父杀兄,你竟也信他,你竟敢信他……”
女人哀泣声音逐渐远去,姜容婵扶着女使上马车,腿一软险些踩空。
“告诉陛下,我近来身体不适,得回府中静养。”
辰时三刻,莲花帐将床榻闭合得严实,透不出一丝光亮。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挑开帐幔,玉扳指不小心碰着悬挂帐幔的小银钩,发出细微的金玉相击声。
修长手指顺着女人沉睡的脸颊,一路流连向下,划过肌肤细腻如脂的肩颈,一手虚虚拢住纤细脖颈,脆弱又毫不设防。
明亮天光透过窗,少年温雅面容多几分怨恼。
不是恨不能扒皮剥骨的怨,是珊瑚枕上千行泪的怨。
姜容婵睡梦中,只觉脖子上缠了东西,凉幽幽的,她半梦半醒睁眼,猝不及防撞进皇帝双眸。
“我怕阿姐想我,索性看望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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