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贞只是摁住他擦拭自己脸颊的手,缓缓抬头,一边低语,一边凑近他,低低道:“夫君……我是真的无法离开你。所以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
        温天仁被她牵引着缓缓凑近她淡色的唇,花瓣一样的双唇吐露出女妖一样的蜜语,使他的意志完全溃败。
        她每次想要回避什么时,总是这样给他灌迷魂汤,意志不坚的温天仁这么想。
        但当他浑身战栗地亲吻着她时,那些念头都化成飞烟,他只记得克制着不让自己拥抱的力度由于贪婪的欲望将阿贞过度禁锢,以至于挤压到她的伤口。
        这样就够了,得到足以饱腹的爱,带着必须出发的理由。
        把那些惆怅的往事,只当作心里静静流淌的河流。即使把手浸在冰冷的河水里,它也只从指缝中走过,它不停歇。
        她留不住它,她知道,那些河水由神山积年的冰雪融化,奔流而下,要去它自己的方向。她只是它流经的一部分,却不能被一起带走。
        视线渐渐清晰,重见光明的阿贞将自己抽离出这个漫长的吻,她淡色的唇此时艳红湿润。
        她将额头贴在温天仁微凉的额头上,怅然道:“夫君,我们该离开这里了,但是,我还是想留下一点远行的礼物。”
        平复完的温天仁将冰蓝色的针状法器还给阿贞,他是真心好奇阿贞的炼器天赋,看着阿贞珍重地把针收回袋中,摸了摸眼角,问她:“你这法器这么有趣,也是你阿娘教你炼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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