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事硬着头皮说完,颜煦等着许尽欢发火。
风偏凉。
她站在靠外的风口,许是席间喝了酒的缘故。
从颜煦的角度望过去,能看见她脸颊浮现的浅浅血色,就像是一朵开在清冷冰原的白玫瑰。
摘下后通过吸色反应,而泛起粉意,同样变得更脆弱了。
半晌,许尽欢开口道:“不回,回去反而扰了他们一家三口的清净。”
颜煦性格开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商界他混得如鱼得水,此时却难得词穷,斟酌着措辞。
倒春寒冷冽的晚风,带走言语中细碎渺小的自嘲,许尽欢依旧是那朵清冷孤傲的野玫瑰,生长在荒原,从未改变。
“安慰的话,就免了。跑我们这边来,你那边的局不管了麽?”她随口问道。
颜煦抬腕瞟了眼时间:“约的八点,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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