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燕员外的心怎么如此黑?”锦儿得知赎金,嘀咕道。
        “此次咱们在宣州停船,人生地不熟的,多亏有燕伯父照拂,况且聂潮生本就与我们这些外人无关,是我执意要帮他,赎金不过是钱货两讫,如此才不会损害两家的情谊。”宁采蘩轻声道。
        “奴婢明白了。”锦儿点头道。
        “此事已了,我也放下心了。”宁采蘩笑道。
        “小姐,咱们如今还未到书院,就花了一大笔银子,就算有万贯家财也不是这么花的,要是往后再碰上这样的事,如何是好?”锦儿皱着眉头,说出自己的担忧。
        宁采蘩忍俊不禁,她觉得锦儿的话颇有道理,便放下身段,低声哄道:“好锦儿,别杞人忧天了,我答应你,再不这样了。”
        锦儿并不相信,此话分明就是在哄骗她。
        她十分清楚宁采蘩的脾性,她敢肯定,往后宁采蘩再撞见有人遭遇不公,定会出手帮忙的。
        往后的事可以往后再说,但眼下有个隐患。
        “奴婢可以不担心,就怕这聂潮生日后会讹上咱们。”锦儿皱眉道。
        宁采蘩欲言又止,马车在清风苑的门口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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