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蒋垣夹着烟,稍稍停顿后拒绝了。
        陈延不怎么在意地收了回来,双手插兜,闲聊道:“蒋总成家了吗?”
        “没。”
        “嗯,看出来了。”陈延再次笑笑。
        他对蒋垣这个人没什么看法,对谁来当这个老大更是无所谓,他不像老秦那么义愤填膺,怀才不遇的受害者心理猛烈,看这个不顺眼那个也不顺眼。不是说他没野心,而是太清楚自己能得到什么,不能得到什么,他没有妄想症。
        陈延长这么大,获得的东西都没费过多大的劲。可能陆霓比较希望他再成功一些。
        他对蒋垣唯一的反感,是酒会那次,他对陆霓说长得像他认识的人,简直莫名其妙。对别人的老婆说这些,有多暧昧,男人懂的都懂。
        蒋垣不紧不慢地把烟抽完,陈延已经出去了,随之他也走出去。
        小龙回去时腿疼的麻木掉了,他也没有停下来找个药店,倒是在途中收到顾客打赏。
        店里有客人,陆霓问他:“怎么淋这么湿,你出门没带雨衣吗?”
        小龙钻进休息室换了条运动短裤,二十岁上下的男孩子饭量大得惊人,但吃不胖,身体像条长长的竹节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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